《資治通鑒》內容簡介及創(chuàng)作背景 文言文
文言文 由優(yōu)爾供稿說起《資治通鑒》,不曉得同學們都有閱讀過嗎?對于此篇古文又有哪些見解?又有哪些感悟的?以下是9252兒童網(wǎng)小編為大家?guī)淼摹顿Y治通鑒》內容簡介及創(chuàng)作背景,希望您能喜歡!
《資治通鑒》內容簡介
《資治通鑒》所記歷史有限,上起周威烈王二十三年(公元前403年),下迄后周顯德六年(959年),前后共1362年。全書按朝代分為十六紀,即《周紀》五卷、《秦紀》三卷、《漢紀》六十卷、《魏紀》十卷、《晉紀》四十卷、《宋紀》十六卷、《齊紀》十卷、《梁紀》二十二卷、《陳紀》十卷、《隋紀》八卷、《唐紀》八十一卷、《后梁紀》六卷、《后唐紀》八卷、《后晉紀》六卷、《后漢紀》四卷、《后周紀》五卷。
《資治通鑒》的內容以政治、軍事和民族關系為主,兼及經(jīng)濟、文化和歷史人物評價,目的是通過對事關國家盛衰、民族興亡的統(tǒng)治階級政策的描述警示后人。
《資治通鑒》這書名的由來,就是宋神宗認為該書“鑒于往事,有資于治道”,而欽賜此名的。由此可見,《資治通鑒》的得名,既是史家治史以資政自覺意識增強的表現(xiàn),也是封建帝王利用史學為政治服務自覺意識增強的表現(xiàn)。
《資治通鑒》是一部編年體的通史(《史記》為第一部紀傳體通史,《春秋》為現(xiàn)存最早編年體史書 ),按時間先后敘次史事,往往用追敘和終言的手法,說明史事的前因后果,容易使人得到系統(tǒng)而明晰的印象。它的內容以政治、軍事的史實為主,借以展示歷代君臣治亂、成敗、安危之跡,作為歷史的借鑒。敘述了各族人民的生活與斗爭。
《資治通鑒》創(chuàng)作背景
司馬光曾患歷代史籍浩繁,學者難以遍覽,因欲撮取其要,撰紀傳體史。初成《通志》8卷,起戰(zhàn)國至秦二世,表進于朝,引起宋英宗的重視。治平三年(1066),詔置書局于崇文院,繼續(xù)編纂。宋神宗即位,賜書名為《資治通鑒》,并序以獎之。元豐七年(1084)書成。
《通鑒》由司馬光總其大成,協(xié)修者有劉恕、劉攽、范祖禹3人。劉恕博聞強記,自《史記》以下諸史,旁及私記雜說,無所不覽,對《通鑒》的討論編次,用力最多。劉攽于漢史、范祖禹于唐史,都有專深的研究。他們分工合作,各自作出了重要貢獻。最后,由司馬光修改潤色,寫成定稿。其中是非予奪,一出于光。
《通鑒》征引史料極為豐富,除十七史外,所引雜史諸書達數(shù)百種。書中敘事,往往一事用數(shù)種材料寫成。遇年月、事跡有歧異處,均加考訂,并注明斟酌取舍的原因,以為《考異》?!锻ㄨb》具有相當高的史料價值,尤以《隋紀》、《唐紀》、《五代紀》史料價值最高。
《通鑒》因司馬光一人精心定稿,統(tǒng)一修辭,故文字優(yōu)美,敘事生動,且有相當高的文學價值,歷來與《史記》并列為中國古代之史家絕筆。于敘事外,還選錄了前人的史論97篇,又以"臣光曰"的形式,撰寫了史論118篇,比較集中地反映了作者的政治、歷史觀點。對歷史上有關圖讖、占卜、佛道等宗教迷信,采取了批判的態(tài)度,是史學思想的重要進步。
《通鑒》成書后,元豐八年,范祖禹、司馬康、黃庭堅、張舜民等奉命重行校定,元祐元年(1086)校定完畢,送往杭州雕版,元祐七年刊印行世。今元祐本已不可見。南宋高宗紹興二年(1132)有余姚重刻本,亦多殘缺。中華書局據(jù)清胡克家翻刻的元刊本,加以標點???,重新出版,是《通鑒》較好的版本。
《資治通鑒》作品鑒賞
立場主題
《資治通鑒》全書共294卷,約300多萬字,書中記載的歷史由公元前403年,也就是周威烈王二十三年寫起,一直到959年,五代的后周世宗顯德六年征淮南為止。是司馬光以為君親政,賢明之道為出發(fā)點所編寫成的一本巨著,所謂“刪削冗長,舉撮機要,專取國家盛衰,系生民休戚,善可為法,惡可為戒者,為編年一書,使先后有倫,精粗不雜。”。
在橫跨中國16個朝代,一共1362年的歷史中,詳近略遠,隋唐五代371年,占全書40%,史料價值最高。很明顯的他多次著墨在其中的賢明政治時期,如文景之治,貞觀之治等等。
帝后死稱“崩”,王公死稱“薨”。天子近出稱“還宮”,遠出稱“還京”,列國諸侯遠出稱“還某郡”。
《資治通鑒》具有強烈的正統(tǒng)立場,在分裂時代,如三國,魏有紀,蜀、吳無”紀“;南北朝時代,南朝有”紀,北朝無“紀”;五代有“紀”,而十國無“紀”。又如《通鑒》載魏明帝太和五年:“(諸葛)亮帥諸軍入寇,圍祁山,以木牛運。”對此朱熹曾表達他的不滿曰:“三國當以蜀漢為正,而溫公乃云,某年某月‘諸葛亮入寇’,是冠履倒置,何以示訓?緣此遂欲起意成書。推此意,修正處極多。若成書,當亦不下通鑒許多文字。但恐精力不逮,未必能成耳。若度不能成,則須焚之。”
司馬光是為了鞏固當時的封建政權,才編寫《資治通鑒》,這就決定了此書的內容主要是政治史。因此,在編纂《資治通鑒》時,在繼承前人的同時,又有所發(fā)展。他把歷史的君主根據(jù)他們的才能分為創(chuàng)業(yè)、守成、陵夷、中興、亂亡五類。
除政治之外,《資治通鑒》在文化、科技、經(jīng)濟、軍事等方面均有記載。在文化方面,就學術思想來說,上至先秦的儒、法名、陰陽、縱橫五家的代表人物和學術主張,下及漢初的黃老思想,漢武帝的獨尊儒術,以及魏晉玄學的盛行都有記載。對于佛教、道教的起源、發(fā)展,以及儒、佛、道之間的斗爭也有敘述。對西漢以來經(jīng)學的發(fā)展,典籍的校理,石經(jīng)的刻立,九經(jīng)的雕印及流傳,都有較系統(tǒng)的陳述。著名的文人學士及其作品也有記載。
在科技方面,記載最多的是歷代的歷法。其他如天文學、地理學、土木建筑(如秦代的長城,隋唐的長安城和洛陽城)、水利工程(隋代的大運河)也有反映。
《資治通鑒》也注意關于經(jīng)濟的記載,因田賦和賦稅是封建經(jīng)濟的首要問題。因此,它對于商鞅變法,文景之治,北魏孝文帝的均田制等都有記載。
對于軍事的記載,《資治通鑒》也很突出,對戰(zhàn)爭的描述也很生動。凡是重大的戰(zhàn)役,對戰(zhàn)爭的起因,戰(zhàn)局的分析,戰(zhàn)事的過程及其影響,都有詳細記載。如赤壁之戰(zhàn)、淝水之戰(zhàn)等,都是杰出的例證。 [4]
藝術特色
《資治通鑒》以時間為“綱”,以事件為“目”,綱舉則目張,時索則事敘。
值得注意的是,本書使用了一套“古怪”的多音節(jié)攝提(原始干支)計時術語作為全書的時間框架體系,如“閼逄攝提格之歲”之類。“閼逄”相當于現(xiàn)代漢語“甲”,“攝提格”相當于漢語“寅”。為什么不用漢語的天干地支,而偏偏要用一套多音節(jié)語言的干支體系呢?司馬光沒有交代。
《史記》的《歷書》里面也用到了這套多音節(jié)干支術語,司馬遷也沒有交代其來源。這為后人胡思亂想提供了口實,如竺可楨就建議梵語學者用梵語破譯這套術語。更有人藉此宣稱中國人祖先來源于西亞兩河流域或古埃及。
其實,我國古文獻明文記載這是天皇語言,即三皇時代的官方語言。明代著名學者萬民英所著《三命通會》云:“天皇氏一姓十三人,繼盤古氏以治,是曰‘天靈’,淡泊無為而俗自化,始制干支之名,以定歲之所在。其十干曰:于逢(又名“閼逄”——編者注)、旃蒙、柔兆、強圉、著雍、屠維、上章、重光、玄黓、昭陽;十二支曰:困敦、赤奮若、攝提格、單于、執(zhí)徐、大荒落、敦牂、協(xié)洽、涒灘、作噩、閹茂、大淵獻。
蔡邕《獨斷》曰:‘干,干也。其名有十,亦曰十母,即今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是也;支,枝也。其名十有二,亦曰十二子,即今子丑寅卯辰已午未申酉戌亥是也。’謂之天皇氏者,取其天開于子之義也;謂之地皇氏者,取其地辟于丑之義也;謂之人皇氏者,取其人生于寅之義也。故干支之名在天皇時始制,而地皇氏則定三辰,道分晝夜,以三十日為一月,而干支始各有所配。人皇氏者,主不虛王,臣不虛貴,政教君臣所自起,飲食男女所自始,始得天地之氣而有子母之分,于是干支始有所屬焉。”所以,司馬遷和司馬光所使用的這套多音節(jié)干支術語是中國最早的官方時間術語,屬于“皇綱”性質,故而被采用為歷史的紀年詞語,以表示歷史的正統(tǒng)。
《資治通鑒》作品影響
《資治通鑒》是中國古代著名的歷史著作,歷來為人們所重視和閱讀學習。
司馬光在編修《資治通鑒》時,不僅妥善地將紀傳體揉入編年體中,使紀傳之詳細與編年之簡明結合起來,我國古代編年體史書因按年紀事,故沒有篇目,不作目錄,只是以年檢索。司馬光突破這種舊例,分三部分將年表、帝紀、歷法、天象、目錄、舉要及索引集于一塊,開創(chuàng)了編年體史書多功能目錄的新體例,使《資治通鑒》更臻于完善,將中國的歷史編纂推進到了新的水平上。
司馬光對《資治通鑒》文獻整理思想,文獻整理模式及方法,不僅結出了豐碩成果,豐富了中國古典文獻學理論,而且對文獻學的發(fā)展產(chǎn)生了深遠的影響。
《資治通鑒》自成書以來,歷代帝王將相、文人騷客、各界要人爭讀不止。點評批注《資治通鑒》的帝王、賢臣、鴻儒及現(xiàn)代的政治家、思想家、學者不勝枚舉、數(shù)不勝數(shù)。作為歷代君王的教科書,對《資治通鑒》的稱譽除《史記》外,幾乎都不可以和《資治通鑒》媲美。
司馬光的《資治通鑒》與司馬遷的《史記》并列為中國史學的不朽巨著,所謂“史學兩司馬”。
2020年4月,《資治通鑒》列入《教育部基礎教育課程教材發(fā)展中心首次向全國中小學生發(fā)布閱讀指導目錄(2020年版)》。
《資治通鑒》作品評價
南宋史學家王應麟:“自有書契以來,未有如《通鑒》者。”
宋末元初胡三?。?ldquo;為人君而不知《通鑒》,則欲治而不知自治之源,惡亂而不知防亂之術,為人臣而不知《通鑒》,則上無以事君,下無以治民,為人子而不知《通鑒》,則謀身必至于辱先,作事不足以垂后。”“《通鑒》不特記治亂之跡而已,至于禮樂、歷數(shù)、天文、地理、尤致其詳。讀者如飲河之鼠,各充其量而已。”
清代顧炎武《日知錄·著書之難》:(《資治通鑒》和《文獻通考》)“皆以一生精力成之,遂為后世不可無之書”。
清代學者王鳴盛:“此天地間必不可無之書,亦學者必不可不讀之書。“讀十七史,不可不兼讀《通鑒》。《通鑒》之取材,多有出正史之外者,又能考諸史之異同而裁正之。昔人所言,事增于前,文省于舊,惟《通鑒》可以當之。”
清代曾國藩:“竊以先哲驚世之書,莫善于司馬文正公之《資治通鑒》,其論古皆折衷至當,開拓心胸。”
近代學者梁啟超評價《通鑒》時說:“司馬溫公《通鑒》,亦天地一大文也。其結構之宏偉,其取材之豐贍,使后世有欲著通史者,勢不能不據(jù)以為藍本,而至今卒未有能愈之者焉。溫公亦偉人哉!”
毛澤東自稱曾十七次批注過《資治通鑒》,并評價說:“一十七遍。每讀都獲益匪淺。一部難得的好書噢......中國有兩部大書,一曰《史記》,一曰《資治通鑒》,都是有才氣的人,在政治上不得志的境遇中編寫的……《通鑒》里寫戰(zhàn)爭,真是寫得神采飛揚,傳神得很,充滿了辯證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