揭秘:周恩來一生六大驚人之“無” 歷史故事
歷史知識 由優(yōu)爾供稿一、死不留灰。
中國歷史第一人周恩來是中國歷史上第一個提出死后不留骨灰的人。當總理去世的時候,正是中國政治風云變幻的日子。
揭秘周恩來“無墓無碑”所為何?
沒有灰,當然也談不上埋灰之處,也就沒有碑和墓,欲哭無淚,欲祭無碑,魂兮何在,無限相思寄何處?于是人們難免生出一絲絲的猜測,有的說是總理英明;有的說是總理節(jié)儉,不愿為自己的身后事再破費國家錢財。
二:總理為何“生而無后”?
不孝有三,無后為大。紀念故人也有三:故居、墓地、后人,后人為大。雖然后人不能盡續(xù)其先人的功德才智,但對世人來說,有一條血緣的根傳下來,總比無聲的遺物更惹人懷舊。
卻要為烈士存孤續(xù)后我在他的紹興祖居,親眼見過抗戰(zhàn)時期他和鄧穎超回鄉(xiāng)動員抗日時,恭恭敬敬地續(xù)寫在家譜上的名字。他在白區(qū)經(jīng)常做的一件事,就是搜求烈士遺孤,安排撫養(yǎng)。他常說:“不這樣,我怎么能對得起他們的父母?”
鄧穎超為何放棄生兒育女?
六七十年代,中日民間友好往來,日本著名女運動員松崎君代,多次受到總理接見。當總理知道她婚后無子時,便關(guān)切地留她在京治病,并說有了孩子可要告訴一聲啊。
1976年總理去世,她悲呼道:“周先生,我們已經(jīng)有了孩子,但還沒有來得及告訴您!”
三、“官而不顯”?
做最平民化總理千百年來,官和權(quán)是連在一起的。官就是顯赫的地位,就是特殊的享受,就是人上人,就是福中福,官和民成了一個對立的概念,也有了一種對立的形象。但周恩來作為一國總理則只求不顯。
出國訪問機密文件箱里藏“寒酸行頭”一次他出國訪問,內(nèi)衣破了送到我駐外使館去補,去洗。當大使夫人抱著這一團衣服回來時,傷心得淚水盈眶,她怒指著工作人員道:“原來你們就這樣照顧總理啊!這是一個大國總理的衣服嗎?”總理的襯衣多處打過補丁,白領(lǐng)子和袖口是換過幾次的。
周恩來一生不回故鄉(xiāng)之謎:平生最恨“衣錦還鄉(xiāng)”總理一入城就在中南海西花廳辦公,一直住了25年。這座老平房又濕又暗,多次請示總理都不準維修。終于有一次工作人員趁總理外出時將房子小修了一下。
四、周總理“黨而不私”
1974年康生被查出癌癥住院治療,周恩來拖病體看望康生,周恩來這時也有絕癥在身,還是拖著病體常去看康??狄惠呑优c總理不和,總理每次一出病房他就在背后罵。工作人員告訴總理,說既然這樣您何必去看他。但總理笑一笑,還是去。
紅軍長征時,當時周恩來身兼五職,是中央三人團(博古、李德、周恩來)之一、中央政治局常委、書記處書記、軍委副主席、紅軍總政委。在遵義會議上,只有他才有資格去和博古、李德爭吵,把毛澤東請了回來。
王明派對黨的干擾基本排除了(徹底排除要到延安整風以后),紅一、四方面軍會師后又冒出個張國燾。張兵力遠勝中央紅軍,是個實力派。有槍就要權(quán),不給權(quán)就翻臉,黨和紅軍又面臨一次分裂。這時周恩來主動將自己擔任的紅軍總政委讓給了張國燾。
大躍進和三年困難時期。他藏而不露地將“15年趕上英國”,改為“15年或者更多的一點時間”,加了九個字。將“在今后10年或者更短的時間內(nèi)實現(xiàn)全國農(nóng)業(yè)發(fā)展綱要”一句刪去了“或者更短的時間內(nèi)”八個字。
五、周總理一生“勞而無怨”
周總理是中國革命的第一受苦人。上海工人起義,“八一”起義,萬里長征,三大戰(zhàn)役,這種真刀真槍的事他干;地下特科斗爭,國統(tǒng)區(qū)長駐虎穴,這種生死度外的事他干;解放后政治工作、經(jīng)濟工作、文化工作,這種大管家的煩人雜事他干。
他一生的最后一些年頭,直到臨終,身上一直佩著的一塊徽章是:“為人民服務(wù)。”如果計算工作量,他真正是黨內(nèi)之最。周恩來是1974年6月1日住進醫(yī)院的,而據(jù)資料統(tǒng)計,1至5月共139天,他每天工作12~14小時有9天;14~18小時有74天;19~23小時有38天;
由于他的自我犧牲,他的厚道寬容,他的任勞任怨,革命的每一個重要關(guān)頭,每一次進退兩難,都離不開他。許多時候他都左右逢源,穩(wěn)定時局,但許多時候,他又只能被人們作為平衡的棋子,或者替罪的羔羊。
六、周總理為何“死不留言”?
1976年元旦前后總理已經(jīng)到了彌留之際。這時中央領(lǐng)導對總理病情已是一日一問,鄧穎超同志每日必到病房陪坐。當真是總理肚中無話嗎?當然不是。在會場上,在向領(lǐng)袖匯報時,在與同志談心時,該說的都說過了,他覺得不該說的,平時不多說一字。
周總理把自己一劈兩半,一半是公家的人,黨的人,一半是他自己。他也有家私,也有個人豐富的內(nèi)心世界,但是這兩部分涇渭分明,決不相混。周恩來與鄧穎超的愛可謂至純至誠,但也不敢因私犯公。他們兩人,丈夫的心可以全部掏給妻子,但決不能搭上公家的一點東西。
工作人員回憶,總理工作之余也寫詩,用毛筆寫在信箋上,反復改。但寫好后又撕成碎片,碎碎的,投入紙簍,宛如一群夢中的蝴蝶。除了工作,除了按照黨的決定和紀律所做的事,他不愿再表白什么,留下什么。